可她心中卻得意着呢,旁人或許左右不了,但她可以。
回到自己的寝殿,宮女很是不解。
“娘娘,您都已經身居高位了,為何還要懼她?”
衛韻兒:“後位不是還空着呢嘛,誰知道還有沒有變數。”
不過,她是不可能叫變數出現的。
她伸出自己白淨的手腕,以交合來控制皇帝太慢了。
皇帝對她的皿有反應,不知喂他喝她的皿,能不能快一些将皇帝變成她的傀儡。
晚上,衛韻兒特意叫了‘皇帝’回了紫宸殿,就是要惡心陸清悅。
陸清悅:…
燕聿:…
燕聿體内的子蠱躁動了一下,他沉了沉眉:“你身上沾了她的皿。”
假扮皇帝的侍衛跪在地上,慌張地左右看了看,身上沒有沾到皿啊。
燕聿寒聲:“你吃了什麼?”
侍衛恍然大悟:“回陛下,伶妃娘娘叫卑職喝了一碗補湯。”
燕聿吩咐:“你以後小心些。”
侍衛:“是!”
寝殿内重歸安靜,燕聿按着自己的額角,陸清悅從裡間出來時,他伸出了手,聲音若隐若現帶着一絲脆弱。
“悅兒,朕難受,來抱抱朕。”
陸清悅二話不說,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。
燕聿抱緊了懷裡安分的人,自從兩人說開之後,悅兒是越來越緊張他了。
隻要他适當地露出一點兒脆弱的神情,悅兒就會乖乖鑽他懷裡,真好。
陸清悅主動去親他:“好點兒了嗎?”
燕聿樂在其中,但眼睛裡卻顯出雨霧來,他收緊了放在她腰身的手。
“還是很難受。”
陸清悅貼上了他的嘴唇,她親得很慢,很生疏,很羞澀。
她壓抑着自己鼓動的心,告訴自己,這都是為了替燕聿解情蠱的痛苦。
但前所未有的悸動和緊緊跳動的心跳聲在兩人之間無聲地蔓延着。
陸清悅感覺自己親得太投入了,她退開了一些。
燕聿緩緩睜開了眼睛,仿佛意猶未盡。
陸清悅:“陛下好點了沒有?”
他舔了舔濕潤的唇邊,抱着她猛吸一口:“悅兒,朕好像越陷越深了,怎麼辦?”
陸清悅不是很明白他忽然激動個什麼勁兒,但她快要羞死了。
進宮之後,他們之間的親親好像太過于頻繁了。
以前陸清悅在宮外,燕聿在宮内,十天半個月見不着是常事兒。
現在天天見,燕聿逮着機會就要親親。
她也主動了好多,這種變化是好是壞,她也說不出來。
膩歪完,燕聿說起了正事:“她等不及了。”
陸清悅:“陛下打算怎麼做?”
燕聿勾了笑:“朕可是被控制了呢,當然要順着她的意思去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