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露殿的人皆被燮王帶來的人控制住了,沒辦法去通知皇帝。
衛韻兒才發現她殿内的人這般無用,像籠子裡的小兔,輕輕被人一圍,便全然沒了手段。
衛韻兒為了保命是豁出去了。
燕京擦着噌亮的劍:“說吧,蠱毒到底是從哪兒來的?”
燕祺:“偶然得來的,解藥就是殺了她。”
衛韻兒大叫:“不可能,你在說謊!你分明說過這蠱毒是無解藥可解的。”
她激動不已:“燮王,你相信本宮,本宮說的如有半句虛言,便天打雷劈!”
燕祺:“本王已經走投無路了,将死之人,其言也善。”
燕京分辨不出誰說的是真話,但到底是沒有貿然動手殺了衛韻兒
衛韻兒:“本宮可以證明本宮說的都是真話。”
燕京:“你如何證明?”
衛韻兒:“本宮倘若受傷,陛下也勢必會受到牽連。”
說完,她摸索着撞向了牆邊,暈死過去之前,她聽到了一聲‘愛妃’。
皇帝還沒走到衛韻兒面前,喉間便湧上一股腥甜,随之薄唇溢出了皿,倒了下去。
燕祺眼眸一亮,很好,看來衛韻兒真的徹底控制了皇帝。
衆人惶恐地接住皇帝,慌慌張張傳了太醫,燕京也叫人把衛韻兒擡下去醫治。
燕祺叫住燕京:“燮王,你就甘願隻當一個小小的王爺?你對這天下不動心?”
燕京回了他一個無聲的嗤笑。
當皇帝多辛苦啊,又是被人下蠱,又是刺殺,還得天天批小山似的折子。
不止如此,還得關注各種民生大事,守護天下百姓,心力交瘁。
才批過幾天折子,他就受不了了,天天這麼幹誰受得了。
這種苦他吃不來,還是讓皇兄來吃吧。
衛韻兒證實了她說的話是真的,她的命自然就保住了。
而北樂王意圖謀反之事證據确鑿,着五日後問斬。
燕聿大步流星跨入殿中,陸清悅迎了上去,才近前,她便蹙了眉。
“陛下,你怎麼一股子皿腥味,你受傷了?”
燕聿擁着她坐下:“無事,又唱了一出戲而已。”
接着,他捏了捏她圓圓嫩嫩的臉。
“悅兒,這幾日你暫且與母後住在一塊可好?”
陸清悅:“好。”
燕聿:“答應得如此快?”
“陛下不就是想要我答應?快還不好了?”
燕聿牽起嘴角:“朕何時說不好?悅兒做什麼都好。”
‘皇帝’從燕京那兒得知了衛韻兒身上也有蠱毒的事兒,憤然去找衛韻兒算賬。
衛韻兒三言兩語便将‘皇帝’迷得五迷三道的,輕易原諒了她。
夜裡,衛韻兒依偎在‘皇帝’身上:“陛下,燮王那日險些殺了臣妾,你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了。”
‘皇帝’:“好,都依愛妃的。”
兩人正蜜裡調油之際,牢獄中傳來消息,北樂王逃獄了。
衛韻兒攀着‘皇帝’的肩膀:“陛下,不能叫他跑了,要是他跑了,将後患無窮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