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二話不說,上前把陸清悅藏在自己懷裡,對着窗棂外面道。
“把他丢出去。”
陸清悅隻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,随着雕窗關上,段衡已經不見了。
聞着男人身上的氣息,陸清悅莫名的安心,她無意識地蹭了蹭男人的兇口。
男人整個人暗沉得可怕,眼眸冷如萬載玄冰,他扣起她的下巴,逼着她擡頭看着自己。
“藥是你下的?你想跟他圓房?”
影十在聽到段衡質問陸清悅在菜裡下了什麼的時候,就馬不停蹄飛回去找自己主子。
男人趕來的時候,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,瞬間就失了理智,闖進來打暈了段衡。
要不是顧忌段衡的身份,他能把他打死。
陸清悅眼裡的波光換成了水霧,哼哼唧唧喊着:“熱。”
熱浪從心口的位置向四處泛開,她有些犯迷糊了。
眼前的男人像一塊散着寒氣的大冰塊,她雙手抱着男人結實的腰身,頭貼在他的兇膛上,毫無章法地亂蹭,将他的衣服蹭出了一些細小的褶皺。
男人無動于衷,冰冷的視線落在陸清悅的身上,仿佛能将她渾身的皿液全部凍住。
陸清悅嬌嬌柔柔伏在男人身上,身上難受得不行,她的手指甲貓撓似地抓在他後背的衣裳上,用着最後一絲理智,拿出了珠簪道。
“不是我下的藥,我想紮他來着。”
男人眼裡的冰冷刹那間快速退散,捏住了她拿着珠簪的手。
“倒像你的風格。”
陸清悅沒有回應,隻管抱着他的腰貼貼,男人捧起她紅彤彤的小臉蛋。
“很難受?”
陸清悅聽不清他在說什麼,隻覺得口渴,兇口很燙。
她勾着男人的脖子,張了張嘴。
男人順從地低下頭,嘴上倏地被咬了一口,随後傳來細細密密的疼感。
他雙手撐在桌面上,低着頭,任由陸清悅勾着他的脖子,在他的唇上一通胡亂地舔吻。
陸清悅明顯呼吸不上來了。
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後腰:“好了,别把自己親暈了。”
影十拖着段衡出去,一腳把段衡踢到了池水裡。
段衡被水淹醒,他狼狽地從池裡爬上來,全身都趟着水漬。
他記得他剛才中了藥,在陸清悅房裡來着,怎麼突然掉到了池裡。
想不起來,身上的藥還沒解,燥得厲害,他轉身去了流曲院。
陸清悅中的藥比他輕,有丫鬟婆子在,估計沒什麼事情。
段衡強撐着來到流曲院,溫知意訝異。
“你怎麼來了?還這副樣子?”
段衡沒有說話,抱着溫知意親了上去。
雪鵑急忙退了出去,并關上了房門。
溫知意抵抗了一下,發現段衡的狀态不太對,伸手把了把他的脈,果真如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