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刀口看着,她就覺得很疼。
換上新藥時,燕聿疼得哼了一聲,太醫頓時手抖了抖。
陸清悅立即回頭緊張地問:“很疼嗎?”
燕聿點了點頭,伸出右手,扶着她的腰拉進,而後将他的頭抵在她的腰間。
太醫心裡慌得要死,陛下昨天放皿和上藥時,眼皮子都沒動一下,怎麼過了一夜,變得如此脆弱了。
燕聿的臉色白得吓人,陸清悅顧不得他人在場,俯下身親他。
“陛下再忍一忍,很快就上好藥了。”
燕聿單手壓着她的後腦,加深了這個吻。
太醫:......
他怎麼覺得陛下是在套路這姑娘呢?
陸清悅被吻得腿有點發軟,要站不穩了,她伸手推了推他。
燕聿松開她,給她緩氣的機會,接着幹脆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,繼續按着她親吻。
等燕聿換好了藥,陸清悅被親得眼尾殷紅,眼睫濕潤,像一朵被暴風蹂躏過的小花兒。
她紅着眼睛瞪他,燕聿把自己包紮好的左手放到她的腿上。
“悅兒真是朕的良藥,你看,藥不知不覺就換好了。”
陸清悅無言以對。
燕聿拉起她纖細的手指逐根親了親。
“姜世子過些日子便要與太傅之女大婚了,你替朕送些喜話去,但不許在喜宴上喝太多酒。”
陸清悅聞言高興道:“知道了。”
沒幾日,姜立要大婚了,陸清悅得以出宮去見懷國公府的人。
葉氏等人拉着她,忙問她有沒有被陛下欺負。
陸清悅搖頭:“沒有,陛下待我還挺好。”
葉氏:“好孩子,真是苦了你了。”
陸清悅聽燕聿說,老國公豁着一把老骨頭,曾親自來求過燕聿,求他放她出宮。
燕聿動容了,但還是一副昏君的模樣嚴詞拒絕了,他沒有打老國公闆子,怕他那把老骨頭撐不住。
所以這闆子自然就是姜立和姜溪擔下了。
陸清悅:“不,是我令你們憂心了,實在是過意不去。”
葉氏:“傻孩子,這哪是你的錯。”
陸清悅:“你們不用再替我忙活了,我待在宮裡真沒受什麼委屈。”
葉氏卻覺得她懂事得過頭了,跟婉兒一樣縱使報喜不報憂,葉氏拉着陸清悅的手,心疼得不得了。
陸清悅還回了自己府邸一趟,下人們高興地圍了上來。
“夫人,您能回來真是太好了!”
陸清悅看着綠玉和紅棉:“這些日子辛苦你們照看府裡和鋪子了。”
綠玉:“夫人你才是,你…”
她才想說夫人瘦了,但仔細一看,夫人好像并沒有瘦。
宮裡的吃食定要比府邸精細多了,陛下之前就舍不得夫人瘦,進了宮自然不可能苛待夫人。
陸清悅笑了:“怎麼了?莫非我養胖了?”
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腰身。
紅棉:“沒有,夫人這樣正正好呢,以後也這樣才好。”
陸清悅:“你們兩人倒是瘦了些,可是太操勞了?”
兩人搖頭:“沒有,這些日子與往常無二,沒有出什麼大事兒可操勞的。”
陸清悅:“那就好,阿風呢?可是在後院馬廄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