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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97章 沈天予397(歌王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4796 2025-10-21 00:59

  荊鴻一把搶過沈天予手中的手機,拉開門走出去,對白忱雪說:“雪雪,我們活捉到了宗鼎的雙胞胎兄弟。等捉到宗鼎,就回國找你。你放心,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白月光。”

  聽到他又開始酸了,白忱雪輕輕撇了撇嘴角。

  她自幼喪母,幼時由保姆和爺爺撫養,爺爺是老派讀書人,按照舊時閨秀的風儀教導她,撇嘴這種動作于她是沒有。

  今天卻很自然地做了出來。

  她恐吓:“再提,等你回來,我找根針把你的嘴縫上。”

  荊鴻就等這句呢,“你舍得?”

  “舍得。”

  “真舍得?”

  白忱雪嗔怪:“貧嘴。”

  “貧道不隻貧嘴,還貧手貧腳,拳腳功夫也一流。”

  白忱雪以前隻當他是根木頭,木讷少言,不解風情,沒想到他居然是個能長鮮木耳的木頭,不,他不隻能長鮮木耳,他還長滿了嘴,長了很多酸溜溜的果子,木頭芯裡還全是心眼子。

  荊鴻握着手機大步走到院中。

  白忱雪剛要回話。

  手機聽筒裡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歌聲,“執手想看兩不厭,山也無言,水也無言。萬種柔情都傳遍,在你眼底,在我眉間。我心已許,終不變,天地為證,日月為鑒……”

  這是一首有年代感的老歌,他唱得十分動情,磁性音色中有一種失去的傷感,帶來一點涼涼的、悲傷的打動,如泣如訴,餘音袅袅。

  白忱雪呆住。

  這男人看着剛剛硬硬,像是五音不全的,沒想到唱歌居然這麼好聽。

  白忱雪還未從這首歌中走出來。

  荊鴻又換了首歌,“這世間太多的難免虧欠,你是我穿過思念的箭,不如見一面,哪怕是一眼……”

  這首歌他調子起得高,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飛回國去見她。

  聽得白忱雪也被傳染。

  她擡手按了按微酸的鼻尖。

  荊鴻又換了一首,“太想愛你,是我壓抑不了的念頭,想要全面占領你的喜怒哀愁。你已征服了我,卻還不屬于我,叫我如何不去猜測你在想什麼?太想愛你,是我壓抑不了的折磨,能否請你不要不要選擇閃躲,隻想愛你的我,太想愛你的我……”

  他唱得比前兩首更動情,有一種聲嘶力竭的傷感。

  仿佛她若拒絕他,他就活不下去的感覺。

  且每首歌,他隻唱最高潮的部分。

  他唱完了,白忱雪耳中仍環繞着他的歌聲。

  以前她總覺得古人說餘音繞梁太誇張了,如今才知,一點都不誇張。

  三首歌,他隻唱了一遍,她便完全記下了歌詞和曲調。

  她平時不聽流行歌曲的。

  白忱雪問了個尋常女人都愛問的問題,“你唱歌這麼好聽,是不是對很多女人唱過?”才能練得如此深情?

 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話也酸溜溜的。

  可是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。

  荊鴻認真道:“你是第一個。這些歌,是平時我爸唱給我媽聽的必備歌單,我不想聽的,架不住聽力太好。當然,我特意查了歌詞,提前練了練。”

  白忱雪兀自淺笑。

  這道士真的很不務正業。

  明明是去打仗的,他居然還有閑心思練歌。

  沈天予打小修行,極少生氣的,今天卻被荊鴻氣到了。

  挖坑讓他給他倆當助攻就罷了,他還搶了手機跑出去,跑出去打個電話也沒問題,可是他半天不回來是怎麼回事?

  不回來就不回來,他還在外面唱起了肉麻兮兮的情歌。

  唱一首就罷了,他連唱三首。

  他是玄門,荊鴻是道門,幾百年前玄道同為一家。

  為什麼他可以如此不要臉?

  他和元瑾之都結婚了,那麼肉麻的話都不好意思說。

  一氣之下,沈天予拿起手機,迅速打字發給元瑾之:你是我穿過思念的箭,不如見一面,哪怕是一眼。太想愛你,是我壓抑不了的念頭。

  這是荊鴻剛才唱的。

  他不想聽的,也不想記,奈何聽力好,記性更好。

  發完信息,沈天予看向宗鳴腿上的小女嬰。

  女嬰也不哭了,瞪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。

  宗鳴仍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。

  左等右等,荊鴻就是不回來。

  沈天予失了耐心,朝那女嬰伸出雙手,道:“下來。”

  許是他長得太俊美,嬰孩也喜歡好看的,女嬰朝他伸出小手,讓他抱。

  沈天予以前抱過妹妹蘇驚語的小蘇寶,可那是自家骨肉,這小女嬰又不是,且她身上肯定藏着不安全因素。

  内心排斥,但是又不得不抱。

  他将她從宗鳴懷中抱下來,一手拽着她的外套,一手拎着她的褲腿,将她迅速放到旁邊的沙發上。

  他檢查她的頭發,頭發沒有抹毒藥,接着脫了她的鞋檢查。

  小小的嬰兒鞋内也沒有暗器。

  其他的,衣服和紙尿褲,沈天予不好檢查了,畢竟是女嬰。

  荊鴻終于打完電話,返回來。

  走到宗鳴面前,他說聲“鳴叔叔,得罪了”。

  這聲“叔叔”,讓原本死氣沉沉的宗鳴面露詫異,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  明明是死敵,他居然喊他叔叔,認真的嗎?

  荊鴻倒了杯溫水,接着将提前準備的兩粒藥在宗鳴眼前晃了晃,說:“鳴叔叔,假死術在我們門派傳承多年,已相當成熟,别怕。等捉到宗鼎,我就給你服解藥。放心,我荊鴻說到做到,一定會保你起死回生,将副作用降到最小。”

  宗鳴盯着那兩粒假死藥。

  乳白色的細長膠囊,裡面不知裝了成分的藥?

  不過他是俘虜,人為刀俎,他為魚肉,沒有拒絕的權利,更沒有挑剔的權利。

  “要殺要殺,要剮就剮,不必說那麼多廢話。”宗鳴閉上眼睛。

  荊鴻笑,“鳴叔叔,我知道你不是壞人,我們修道之人濫殺無辜,會有損功德。你死不了,隻是暫時睡一覺。等捉到宗鼎,就放了你。”

  他将藥粒分次塞進宗鳴口中。

  接着給他灌入幾口水,逼他吞下藥片。

  藥片入胃,想象中的難受和疼痛并未襲來,過了幾分鐘,宗鳴漸漸有了昏睡的感覺。

  他眼神錯愕,看向荊鴻,“你喂我吃的到底是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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