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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78章 沈天予278(妙計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214 2025-09-17 22:28

  元瑾之不由得心中一喜。

  未等沈天予開口,元瑾之搶先說:“白公子,你擅長修複古書畫,畫工肯定一流。剛才白姑娘說你們家沒有你小叔白湛的照片,你能畫出來嗎?”

  白忱書道:“可以,但我隻記得模糊的影子,畫不太準确。”

  “沒事,能畫一點是一點。”

  元瑾之從包中取出紙和筆遞給白忱書。

  沈天予側眸看她一眼,暗道,不愧是元家人,準備相當充分。

  更可貴的是,他想讓白忱書做的事,她猜到了,且替他說了出來。

  白忱書接過紙和筆,埋頭開始畫起來。

  雖不是專業畫筆,隻是黑色中性筆,但因為他畫工甚佳,倒也将白湛的五官繪得栩栩如生。

  畫完,白忱書把紙筆交還給元瑾之。

  元瑾之接過來,垂眸細看。

  聽到白忱書又說:“我記得我幾歲的時候,小叔還在家中,但是他不常露面,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中閉門不出。他很聰明,比我爸更有繪畫天賦。後來突然有一天,他消失了。他具體的五官我記不太清楚了,有些地方是參考我爸的模樣補上去的。”

  元瑾之和沈天予看到畫中一個相當斯文的俊秀公子。

  雖然是短發,現代裝,但是他身上的那種書香氣,那種江南才子清秀俊雅的氣質,撲面而來。

  元瑾之和沈天予對視一眼。

  元瑾之覺得這人有點兒眼熟。

  想了一下才想起和盛魄的氣質有點像。

  盛魄雖出身邪教,卻也是這種文雅的氣質。

  但是她不确定,因為盛魄的母親楚楚也是富有才華的江南女子,他的氣質也有可能遺傳了他母親。

  元瑾之向白忱書道了聲謝,将畫像折好,放進包中。

  她向白忱書征詢道:“如今盛魁已死,盛魁的弟弟兒子女兒全部被抓,我們可以用這張畫像,去尋找白湛先生嗎?之前盲找有難度,現在有了畫像,找到的幾率會大一些。”

  白忱書沉思幾秒鐘說:“我爺爺對我小叔的事一直諱莫如深,我要回去問問他老人家。”

  元瑾之道:“麻煩你了,白公子。”

  事情已達成,喝了幾杯茶,白家兄妹起身告辭。

  沈天予和元瑾之下樓送他們上車。

  白忱雪故意放慢腳步。

  等哥哥白忱書上了車,她轉身走到元瑾之身邊,對她說:“瑾之,麻煩你告訴楚帆,我現在過得很好,身體日漸健康,托顧家的福,我們家生意也比從前興隆,讓他不必再固守那個諾言。諾言是死的,人是活的,我們都向前看。”

  元瑾之笑笑地望着這個纖瘦卻美好的女子。

  這麼深明大義的女子,當真是連她都敬佩。

  她牽起她的手,拍拍她的手背說:“我會轉告楚帆哥,望安好。”

  白忱雪輕輕颔首,“謝謝。”

  她迤迤然上車。

  車子開走。

  元瑾之對沈天予道:“如果不看施詩,我覺得楚帆哥和白姑娘挺般配的。如今她身體日漸好轉,琴棋書畫皆精通,品行也好,不輸青妤姐。”

  沈天予垂眸看她一眼,“注意稱呼。”

  元瑾之俏皮一笑。

  沾了沈天予的光。

  以前她叫哥叫姐的那幫人,以後全要喊她表嫂。

  二人上車。

  沈天予發動車子。

  元瑾之問:“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?我明天可以請假,但不能請太久。”

  沈天予擡眸看向前方萬家燈火,語氣淡淡,“去西北古城,找白忱書的父親,白硯。”

  元瑾之一怔,“找白忱書的爸?那你剛才怎麼不向白忱書要他爸的手機号呢?白寒竹那麼避諱我們,我們貿然去找白硯,他會告訴我們嗎?你知道白硯具體所在的地址嗎?”

  沈天予道:“知道。”

  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
  沈天予懶得說太多話,便故作高深,“天機不可洩露。”

  元瑾之伸手去擰他手臂,“你就糊弄我吧,以前天天拿這套唬我,現在唬不住了。”

  沈天予唇角微擡。

  哪能想到從前小心翼翼的她,如今快騎到他頭上了。

  腦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。

  若她能生個女兒,他一定讓他們的女兒騎到他的脖頸上,怎麼作威作福都無所謂。

  可惜,她命中本該有子有女,破劫之後,沒了。

  回到酒店。

  沈天予向元瑾之要了那張畫像,交給盛魄。

  盛魄接過畫像,盯着看了許久。

  看完他用力捏緊畫像一角,自嘲地笑了笑,“果然比我爸更适合她。”

  沈天予淡聲道:“你再看看。”

  盛魄又盯着畫像細細看了一番。

  畫中男人雖然和父親盛魁比文弱了些,但是那俊朗的模樣,那氣質那風度勝過父親百倍。

  沈天予問:“看出什麼了?”

  盛魄道:“若我是她,我也會棄了我爸,去找他,跟他遠走高飛。”

  沈天予好看的唇角極輕地壓一下,“你聰明一世,怎麼糊塗一時?”

  盛魄撩起眼皮瞧他,“什麼意思?”

  沈天予故意賣關子,“自己悟。”

  即使白湛不是盛魄生父,他也要往那方面引。

  反正盛魁已死,死無對證。若盛魄想和他哥哥姐姐做DNA鑒定,那就更好辦了,反正已經出過兩張假的親緣鑒定證書,再多出那麼幾張,不難。

  辦案要緊。

  至于用一些計策,隻要不嚴刑逼供,都是合理的。

  盛魄低眸盯着紙中畫像,眼中突然閃過一抹亮色。

  但是他很快竭力壓住那抹亮色。

  過幾秒,他緩緩擡起頭,平靜地說:“你是說,我和這人有點像?”

  沈天予道:“雖然你的眉毛、眼睛、嘴唇、臉形不像他,但是你的鼻梁很像他,氣質更像。”

  盛魄心中又是一緊。

  但是很快,他眼中閃過一抹嘲弄,“頭發也像對嗎?都是黑色,還有性别也像,都是男人。我爸那麼精明的人,不可能替他人養兒子。”

  還有,若他真是母親和白湛的私生子,父親不可能通過各種方式往他在國外的名下,轉移那麼多錢财。

  父親那人不隻陰邪,但也是超級守财奴。

  聽出他的嘲弄,沈天予不置可否,“你自己定奪。”

  說罷他擡腳往門口走。

  走到門後,他将手放到門把手上,背對盛魄,沉沉道:“山中不會憑空飛出鳳凰,除非鳳凰墜落其中。”

  寥寥數字,卻聽得盛魄心中一陣尖銳的刺痛。

  沈天予将他比作鳳凰。

  他母親便是那隻墜落山間的母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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