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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14章 沈天予414(求婚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6214 2025-10-28 11:48

  顧楚帆視線落到荊鴻臉上,又落到他握白忱雪的手上,修眉俊眼皆含笑,道:“恭喜。”

  荊鴻神色平靜,回:“謝謝。”

  他握着白忱雪的手,拉她站起來,“我們走,他倆找我爺爺有要事。”

  白忱雪目露微詫。

  剛才是誰說,他們是主人,主人要招呼客人的?

  敢情這位挖坑高手,隻是為了向顧楚帆宣示主權吧?

  可是顧楚帆已經不記得她了。

  他這一招徒勞。

  白忱雪随着荊鴻的力量,跟他走出去。

  一出道觀的門,白忱雪的身體忽然被荊鴻拉進懷裡。

  他緊緊抱住她。

  抱得太緊。

  緊得她都痛了。

  她小聲提醒:“太緊了,我喘不過氣,你松開我吧。”

  荊鴻稍稍松緩些力度,卻沒松開她。

  他仍然抱着她,兩條剛勁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瘦瘦薄薄的身體,下颔抵着她的頭頂。

  白忱雪突然察覺他抵在她頭頂的下颔,在微微顫抖。

  他也會抖?

  他那麼自信的人。

  她把頭别開一點,仰頭看他,“你很緊張?”

  荊鴻面色故作淡然,“不緊張,一點都不緊張。”

  “那你抖什麼?”

  荊鴻道:“美人在懷,當然會激動。”

  白忱雪上半身盡力往後撐,伸長脖頸,盯住他的眼睛,确定的口吻說:“你不是激動,就是緊張。”

  荊鴻不語。

  她答對了。

  他剛才提心吊膽,如履薄冰,膽戰心驚,生怕剛才在顧楚帆身上起主導作用的是國煦。如果是國煦,但凡他一争一搶,白忱雪的心就偏向他了。

  畢竟他和她有兩世淵源。

  且顧楚帆外形比他驚豔。

  好在國煦沒出來。

  顧楚帆也忘了他和國煦的承諾,忘了白忱雪。

  他低頭吻白忱雪的額頭。

  上次是頭發,這次是額頭。

  她膚如凝脂,觸感像滑膩的奶豆腐。

  他滾燙的唇瓣從她的額頭往下,挪到她的鼻子上。

  他吻她的鼻子。

  她身上的香氣很淡,淡若蘭香,可他卻覺得濃,濃得他睜不開眼睛。

  白忱雪伸手推他手臂,推不動,去掐他的腰。

  細若遊絲的痛傳過來,荊鴻将唇從她秀巧的鼻子上挪開,沉聲說:“謝謝。”

  白忱雪詫異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
  “謝謝你喜歡我。”

  白忱雪低嗔:“我可沒說。”

  “謝謝你選擇我。”

  白忱雪覺得這人真惱人。

  有些話,心裡知道就好了,非要說出來。

  她右手握拳,輕捶他腹肌,“你抱得太久了,被人看到,羞不羞?”

  荊鴻閉着雙眸,深深地迷戀地嗅一口她發間的香氣,“這兒立有結界,外人看不到。至于沈天予和顧楚帆,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沒心情出來看。”

  白忱雪沒問是什麼重要的事。

  他已回歸到從前。

  回到從前,自然有他原本的軌道在等他。

  一切的一切,不過是黃粱一夢。

  如今夢醒了。

  她唇角彎起,笑,也道:“謝謝你。”

  荊鴻睜開眼睛,垂眸凝望她,“你學我?”

  “謝謝你的出現,謝謝你讓我不那麼難過了,謝謝阿姨,謝謝伯伯,謝謝茅爺爺,還有你妹妹。”

  是的。

  她心中已無惆怅。

  遺憾還是有一點,可是她和顧楚帆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,硬往下走,坎坷重重。她也會自責,會愧疚,若走他的軌道,餘生怕是要活得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,還要察言觀色,還會覺得對不起施詩。

  那種根深入骨的負罪感,會讓她更短命。

  那樣的家族,若她生不出孩子,還不知将面臨怎樣的磋磨?

  她又對荊鴻說了聲“謝謝”。

  荊鴻忽然松開她,拉起她的手,道:“我們下山。”

  白忱雪一怔,“要走嗎?那叫上我爺爺。”

  “不必,就你我。”

  他拉着她往前走了幾十米,接着抱起她,縱身往下一躍。

  有了幾次經驗,白忱雪不再害怕,睜着雙眼,泰然觀望此山此景。

  這裡雖沒黃山巍峨,可是這山親切,這景也親切。

  因為這裡有給她做飯盛粥,給她縫衣服做鞋子梳頭發,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的荊母。

  抱着白忱雪飛下山,荊鴻帶她來到山下一處别院,進去取了輛車。

  他開車載她朝城區開去。

  白忱雪望着他火急火燎的樣子,不由得好奇,“你這麼急,到底要去做什麼?”

  她想了想,“帶我去見你大哥嗎?”

  他家中人,她該見的都見過了,隻他大哥沒見到。

  她想,他大哥是不是也像他一樣,是挖坑高手?

  荊鴻故作神秘,“等到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白忱雪笑着白他一眼,口中輕嗔:“小樣兒。”

  後知後覺,她在同他打情罵俏。

  原來有的人有的事,不是忘不掉,也不是放不下,而是無可替代,可是荊鴻不知不覺,已經覆蓋顧楚帆給她的記憶。

  是的,是覆蓋。

  四年前,顧楚帆在她的人生裡畫下了驚豔的一筆。

  荊鴻則端着濃厚的墨汁厚重的油彩,往她的人生裡潑下一盆接一盆,畫下一坨又一坨,潑畫得又密又急,容不得她再去想别人。

  車子駛出去很遠,直駛到一家裝修豪華的商場前才停下。

  将車停進停車場,荊鴻推開車門下車,接着繞到副駕,打開車門,抓起白忱雪的手,朝商場走去。

  進了商場,他拉着她直奔一樓珠寶首飾櫃台而去。

  什麼都不看,隻看戒指。

  白忱雪驚詫。

  這家夥要來真的?

  荊鴻對櫃姐說:“我要向我女朋友求婚,請幫我選個戒指,選個适合她,她能答應我的求婚的。”

  一聽這話,換了誰都會使勁宰,推薦越貴的越好。

  櫃姐打量他,怕推薦得太貴了,再把他吓跑了。

  見他人高馬大,面容英武,還帶一點點仙風道骨,不像商人,也不像富二代,更不像官N代,櫃姐試探地問:“先生,你是做什麼職業的?是武打演員嗎?”

  武打演員應該也有錢。

  荊鴻道:“不用考慮價格,隻要我女朋友能答應我的求婚就行。”

  櫃姐把鎮店之寶拿出來了。

  那是一枚碩大的鑽戒,足足有十八克拉。

  價格三千萬。

  白忱雪不愛珠寶,但是也懂點行情。

  他一個道士,成日在山上清修,要麼到處找純陰女命,哪有時間賺錢?

  白忱雪婉拒,“那戒指鑽石太大了,不适合我。”

  她指指她面前透明玻璃展櫃裡一枚一克拉的鑽戒,“請拿這枚給我看一下。”

  荊鴻神色一頓,“你,這是答應我的求婚了?既然答應了,可不許反悔喔。”

  白忱雪心裡咯噔一下!

  怎麼又進了他挖的坑?

  荊鴻對櫃姐道:“就剛才那枚。”

  怕白忱雪後悔,他迅速從兜中取出錢夾,抽出銀行卡遞給櫃姐,“刷卡,戒圈不合适可以改對吧?快刷,否則我女朋友會反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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