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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89章 沈天予289(天予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074 2025-09-17 22:28

  白寒竹站起來,隔着博古架,遙遙看向門口,語氣微沖道:“你不用走,該走的是我!”

  傭人急忙去開門。

  顧楚帆擡腳走進來,對白寒竹彬彬有禮地說:“白爺爺,您不要意氣用事,眼下安全第一,您在山莊裡最安全。”

  白寒竹嘴唇動了動,索性道:“那你也不要走。”

  顧楚帆面色微頓。

  不知老爺子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?

  一會兒嫌白忱雪在山莊住着,看到他不自在,可是他提出搬出去,他又不讓他搬。

  沈天予卻看出來了。

  白寒竹這是在欲擒故縱,替孫女争取幸福。

  原本沈天予想幫助顧楚帆和施詩,再續前緣,可是他幫了一把,顧楚帆并未去阻止施詩。

  眼下他不再過多插手。

  緣分的事,三分靠天定,七分靠人為。

  沈天予将白家一家三口暫時安頓到了自己的别墅。

  白忱雪和白忱書将行李放置好,趕來蘇婳家。

  敲門而入,白忱雪一進客廳就看到了顧楚帆。

  雖然他和顧近舟長得一模一樣,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,他的風度和坐姿,他雖笑,但眉眼間隐隐可見的郁氣,都和顧近舟不同。

  沒料到他也在,她急忙垂下眼簾。

  她挑了個離顧楚帆最遠的座位坐下。

  蘇婳淺笑吟吟,對白家三人說:“這幾日要麻煩你們在我們家多住一陣子,等風頭過了,你們再回家。多有不便,請海涵。需要什麼,你們盡管吩咐傭人,讓他們去置辦,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,不要拘束。”

  白忱雪心中暗暗贊歎,不愧是蘇婳,既是文物修複界泰鬥,又有當家主母的風範。

  雖是寥寥幾句話,可是透出來的氣度和風範,簡直是吾輩楷模。

  白忱書道:“蘇婳奶奶您太客氣了,是我們多有叨擾才是。”

  蘇婳莞爾,“事情因我而起,大家都不必客氣了。蘇顔墨白本就是一家,大家互相幫助,多走動是應該的。”

  幾句話讓白家人褪去拘束。

  用過餐後,白忱書和白忱雪随沈天予、元瑾之去他們的住處。

  白寒竹則去顧傲霆家住。

  因為知道顧北弦是個大醋罐子,怕醋罐子倒了,被熏到。

  沈天予将白氏兄妹和自己安頓到同一樓層,方便保護。

  元瑾之領白忱雪進屋,告訴她家中電器怎麼用,又叮囑一番,讓她平時盡量少出莊園,怕她待得無聊,又派人去給她買些書,打發時間。

  白忱雪自然十分感激。

  交待完畢,元瑾之向她道了聲晚安,轉身離開。

  白忱雪望着她苗條利落的背影,心中暗暗羨慕。

  隻有她這麼優秀的人,才符合顧家男子的擇偶标準吧。

  她打小身子弱,自卑慣了,不知她身弱志堅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也是很多人羨慕的對象。

  元瑾之回到主卧。

  沈天予在。

  他剛洗過澡,頭發潮濕,額發垂下一绺,給他俊美脫俗的面龐添了一絲性感。

  元瑾之道:“怎麼還沒睡?”

  沈天予拍拍自己右腿。

  元瑾之暗道,平時那麼禁欲,今天怎麼忽然主動了?

  她走到他身邊,俯身在他腿上坐下。

  沈天予伸手環住她的腰身,微微垂首,鼻尖輕嗅她發絲,說:“過些日子我要動身出戰,你注意安全。”

  元瑾之将身子貼緊他的兇膛,“該注意安全的是你。”

  她把頭埋到他脖頸裡,“每次你出去打仗,我都提心吊膽的。”

  “那個叫宗稷的人支持邪教叛亂,在異能隊殺了盛媚,剁了她的手送給盛魄,前些日子還把你外公擄到古墓裡,種種。他在一步步地試探你們元家的底線,若不盡快除之,後患無窮。”

  元瑾之伏在他懷中,仰頭望着他俊逸淡然的面容,“後悔找我嗎?若不是我,你不會有那麼多麻煩。”

  沈天予擡手輕輕摩挲她細窄的腰身,“我們門派是道教分支,明末時期反清複明,後清廷建立,門派中人不願做清廷走狗,遂隐世修行。如今盛世,且是我族類掌權,若有動亂,我派替天行道是應該的。”

  元瑾之笑笑地望着他。

  說得那麼大義凜然,還不是因為她才幫元家的?

  一句“我愛你”有那麼難嗎?

  元瑾之道:“知道啦,你是大義之士,所為全是匡扶正義。”

  沈天予兀自揚唇,随即說:“也不全是,偶爾也有私心。”

  “噢?”

  “女為悅己者容,士為知己者死。”

  元瑾之清亮瞳眸望着他,“那你呢?”

  沈天予垂眸看她,想說為你生為你死,奈何這種肉麻話,實在難以啟齒。

  他改口道:“為你入紅塵。”

  元瑾之撲哧笑出聲,“跟你們修行之人談戀愛,人都變得雅起來,說句情話都那麼高深。”

  沈天予望着懷中的可人兒,暗道,等他日時辰到了,洞房之際,讓她見識見識,什麼叫真正的高深。

  修行之人洞房花燭夜也和普通人截然不同。

  普通人叫同房。

  他們叫雙修。

  普通人同房隻那麼幾個動作。

  他們修行之人就不一樣了,花樣繁多。

  元瑾之擡手輕刮他高挺鼻梁,“在想什麼?”

  沈天予眸色微沉,一臉正經道:“雙修。”

  元瑾之樂不可支,“以前你總嫌我好色,如今色欲熏心的人怎麼變成了你?”

  沈天予沒說,心中卻知,以前也色,好她的美色,食色性也,人之本性,但以前他身上有封禁,被壓抑住了。

  現在才是他的本性。

  他握着她的窄腰,把她放到床上,道:“睡吧,有事叫我。”

  元瑾之說一聲“知道啦,晚安!”

  沈天予轉身離開,敲開白忱書的房門。

  白忱書正在打電話,安排家中門店店長做事。

  見沈天予來了,他挂斷,問:“沈公子,你找我有事?”

  沈天予道:“你爸那邊公事若忙完,也讓來山莊住一陣子。”

  白忱書自覺太麻煩顧家,可是眼下也沒有别的法子,隻得回:“好,我已給他打過電話,太麻煩你們了。”

  沈天予不喜客套,隻微微颔首。

  他忽然又問:“你是單身?”

  白忱書回:“對。”

  沈天予盯住他的眼睛,“你已到而立之年,為何一直不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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