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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99章 沈天予99(很長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723 2025-07-13 15:27

  元瑾之的臉臊得通紅,急忙說:“哥,你别亂說,沒有的事。”

  浴室裡傳來沈天予冷冰冰的聲音,“我修沒修成東方不敗,跟你無關,但是,我可以一秒鐘内,讓你變成東方不敗。”

  元慎之聳聳肩,看向元瑾之,低聲問:“他到底行不行?”

  元瑾之的臉羞得像紅燈籠。

  這種話,兄妹怎麼交流?

  何況她壓根還沒來得及試,就被他打斷了。

  她氣得握拳去打他,口中嗔道:“讓你胡說!讓你胡說!”

  她打得并不疼。

  元慎之擡腳朝浴室走去。

  迅速推開浴室門,他像離弦的箭一樣沖進去。

  沈天予完全可以一瞬間制住他,但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東方不敗,他立在花灑下,不躲不閃。

  元慎之沖到他面前,探頭往前看了看。

  放心了。

  腹肌有,兇肌有,腿很長。

  是的,很長。

  該有的都有。

  很優秀。

  除了有些傲氣,整日在山上待缺點生活常識,還有那個非正緣會禍及家人,幾乎無可挑剔。

  怕被沈天予打,元慎之像兔子一樣跑出來。

  看到哥哥沖來跑去的樣子,元瑾之責怪道:“哥,你也是二十七歲的人了,眼瞅着就要奔三,能不能穩重點?”

  元慎之攤攤手,“以後需要我穩重的地方多着呢,在自己家裡,面對自己家人還端着,太累了。”

  元瑾之問:“天予哥沒事吧?”

  元慎之腦中映出剛才看到的畫面,回道:“沒事,好得很,該有的都有,優秀!臭小子醒酒醒得很快,果然修仙的人,和我等凡人就是不一樣。”

  他擡腳走出去。

  元瑾之沖他的背影喊:“你回房休息吧,我等會兒送天予哥走。以後不要再這麼折騰他了,他不常喝酒,醉酒很難受的。”

  元慎之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酸澀。

  被人愛着真好。

  從前他要死要活,鬧絕食,拄着拐杖滿世界亂跑,隻為了追蘇驚語。

  可是她不心疼他,甚至煩他。

  他上樓回到自己的卧室,去浴室沖澡。

  脫掉衣服,走到花灑下,他垂眸掃一眼,又想起沈天予。

  倒也不分上下。

  沈天予更白一些。

  他長得俊,哪哪兒都生得好看,邊邊角角都顯貴。

  若沒有那個禍及家人,小丫頭倒是挺有福氣,至少比他有福氣。

  他心中遺憾加深。

  蘇驚語是他這一生永遠的意難平。

  沖完澡,元慎之躺到床上,雙手枕在腦後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闆,安安靜靜地等待災禍降臨。

  此時沈天予在浴室沖了三遍冷水澡,身上的火氣才降下去。

  他拿起浴巾擦身上的水珠。

  忽然想起這浴巾,是元瑾之平時用的。

  她光裸的雪白長腿橫在他的腦海中……

  他隻得重新走到花灑下,繼續沖冷水澡。

  奇怪。

  平時他跟她在一起清心寡欲,即使抱着親,欲望也淡淡的,為什麼一喝酒就失控?

  又沖了兩遍冷水澡,他方才靜下心來。

  不敢再用元瑾之的浴巾,他閉上眸子擡手運功,讓内力蒸發掉身上的水珠,接着穿上自己的衣服。

  他擡步走出去。

  元瑾之連忙迎上來,說:“天予哥,我哥不是故意戲弄你。他也是為我好,就是想試探一下,禍及家人是巧合,還是命中之劫?”

  沈天予已經沒法直視她。

  雖然她穿着款式保守的睡衣,但在他眼中,看到的全是她那晚的上半身,和今晚的下半身。

  他腹中火氣直往上湧,低沉聲音道:“我走了。”

  元瑾之追上去,“我開車送你。”

  沈天予喉嚨翕動一下,克制着情緒,回:“不必。我自己走回去,很快。”

  他怕忍不住,在車上把她給那個了。

  他身形翩然而下,人很快到了客廳門口。

  等元瑾之追到客廳門口時,他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
  一路行走在清涼的秋風中,沈天予身上的灼熱漸漸冷卻。

  他手指掐着指節,想算元家下一個出事的會是誰?

  但是掐算一番,并未算出。

  要麼時間不到,要麼他心裡太亂的原因。

  回到顧家山莊,躺在床上,過了很久,沈天予才睡着……

  他少有地做了個春夢。

  夢裡全是元瑾之白花花的兩條長腿。

  她臉也白,但是臉白看習慣了。

  那腿頭一次見褪得那麼光,白得晃眼,白得讓人欲念叢生。

  這一夜,他捉着那兩條腿練了一晚上功……

  次日一早。

  元伯君派親信來到顧北弦家。

  親信姓覃,叫覃懷。

  自我介紹完後,覃懷也不繞圈子,開門見山對顧北弦說:“我們領導的意思,沈公子命格特殊,和瑾之不合适,希望您能提醒一下他。談戀愛可以,但是禍及家人,得不償失。如今瑾之的爸爸、外公,還有我們領導,全部得了病,且是大病怪病。我們領導本不想讓我登門跑這一趟,但是沈公子昨天又和慎之走到一起,還進了他們家門,待了不短時間。”

  雖然他語氣極客氣,說的話也還算周到。

  但是話裡話外都在嫌棄沈天予。

  顧北弦是出了名的護犢子。

  本來傭人端了茶過來,要給覃懷上茶。

  顧北弦手一擡,示意傭人茶先端着,别給他上。

  他看向覃懷,語氣淡淡,“你們領導呼風喚雨,叱詫風雲,還怕得區區一個病?”

  覃懷聽他語氣不對,隻得陪着客氣說:“我們領導也是人,是人就怕得病,何況他得的是腦梗,不是小病。”

  顧北弦勾唇,“人救過來了嗎?”

  “救過來了。”

  “誰救的?”

  “沈公子。”

  顧北弦呵一聲,“天予就不該多管閑事。眼一睜就開始清算,這跟恩将仇報有什麼區别?二十幾年前,就盯着我們家舟舟,後來舟舟結婚了,打不上他的主意了,又開始打我們天予的主意。千方百計追上我們家天予,如今又嫌棄他。當我們顧家人是吃素的,捏在掌心玩來弄去?”

  覃懷忙陪笑,“您言重了。我們領導很看好瑾之和沈公子,可是倆人在一起會禍及家人,這事擱誰,誰不怕?我們領導也是肉體凡胎。”

  理是這麼個理。

  但是心愛的外孫被嫌棄了,顧北弦心裡氣不順。

  他起身道:“我去看看你們領導,他在哪家醫院?”

  顧家人和元家人是親戚,覃懷沒有瞞着的道理,隻得把元伯君所在的醫院病房号說出來。

  等覃懷離開,顧北弦讓傭人準備了人參、鹿皿酒、鹿茸、狗鞭、海馬、枸杞等。

  由保镖拎着,顧北弦來到元伯君的醫院。

  元伯君瞅着他帶的補品,就來氣。

  他腦梗,且八十多歲高齡。

  他送來一堆壯陽的補品,這是存心氣誰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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