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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26章 沈天予426(天予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6062 2025-11-01 10:06

  與此同時,沈天予陪元瑾之去醫院體檢。

  無涯子遲遲沒有消息,他得前去和他一起尋找盛魄。

  這一走又得好多天,找人和打仗還不同,打仗可以速戰速決,找人更耽誤時間。

  走之前,他帶元瑾之體檢一番,确保她身體無恙,一絲小恙都不能有。

  途經産科大樓,看到進進出出的人手中皆抱着孩子,元瑾之眼中閃過羨慕的神色,但是她很快收斂真實情緒,怕沈天予有壓力。

  沈天予多敏銳的一個人。

  他啟唇道:“丹的孩子快出生了。”

  言外之意,可以撫養它的孩子過過瘾。

  元瑾之瞟了他一眼,幼鳥能和人類的嬰兒相提并論嗎?

  沈天予猜出她心思,“還有蘇寶、傾寶、小泊言,有空常去看看他們。”

  元瑾之心中黯然,不看還好,看到他們,她更想擁有自己的孩子了。

  人真是奇怪。

  天生生有逆骨。

  越是不可能有孩子,便越盼。

  如果沒有那個谶言,她反倒不急。

  查了半天,有一半已取到結果,一切正常。

  還有部分要隔幾天才能拿到結果。

  要離開時,元瑾之突然對沈天予說:“我想去婦産科挂個号問問,我身體健康,你身體也正常,就因為破劫,就不能有孩子?健康的夫妻,為什麼生不出孩子?”

  沈天予垂眸看她,“你想做什麼?”

  “很多不孕不育的夫妻,都選擇做試管嬰兒。患有弱精症的男人,妻子都能孕育孩子,我們為什麼不能?”

  沈天予擡手覆到她的後背上,“别徒勞。你這麼優秀,注定會被委以重任,有更重要的等着你去做,别被孩子困住心神。”

  嘴上這麼說,沈天予也期望有自己的孩子。

  幼時和父母分隔兩地。

  他想親手撫養自己的孩子。

  童年陰影難以治愈,養孩子的同時,或許可以撫平他曾經落下的陰影。

  終于把元瑾之勸走,二人坐在車上。

  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,沈天予想帶元瑾之出去散散心。

  明天一早他就要動身。

  至于雙修,昨晚他和她一夜雙修三次,她已餍足。

  拿起手機,沈天予撥通顧近舟的手機号,“去哪可散心?”

  顧近舟道:“近還是遠?”

  “近。”

  “去海邊遊泳,水太涼;好玩的地方,太遠;去遊樂場,你嫌幼稚;去景區,你嫌太吵;去博物館,元瑾之肯定去過N次,沒有新鮮感……”

  沈天予掐斷電話。

  他撥打顧楚帆的号碼。

  顧楚帆比顧近舟正經,也不多說廢話。

  以前那麼高冷的一個人,有了妻子兒女後,廢話真多。

  他重複:“去哪可散心?”

  顧楚帆正和施詩在北山附近一家野菜館用餐。

  夾起一塊香嫩的草雞肉,喂到施詩口中,顧楚帆回:“我和施詩在北山看桃花,桃花開得正盛。你們如果不嫌人多,來這裡玩也好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挂斷電話,沈天予将車朝北山開去。

  抵達山腳下,隔窗望向外面,果然遊人如織。

  沈天予戴上口罩和帽子,也給元瑾之戴上。

  他下車繞到副駕,拉開車門。

  二人朝山上走。

  沒走幾步,沈天予忽然俯身将元瑾之打橫抱起來。

  元瑾之一怔,随即笑,“戴着口罩就可以為所欲為了?放我下來吧,這是山,不是平路,抱着不好爬。”

  沈天予不語。

  他抱着她,施展奇門遁甲縮地成寸術。

  爬山危險系數不算低,衆人皆低頭看路,沒注意到有個人懷中抱着個女人,噌噌噌幾下,便登上了山頂。

  等有人注意到時,沈天予已經抱着元瑾之沒影了。

  想拍的人手機還沒掏出來呢,就看不見了。

  這天之後,北山桃花林更出名了,被傳得神乎其神,說此處有仙人在此修行,一眨眼就沒影了,且是一男一女,神仙眷侶。

  沈天予和元瑾之登至山頂,摘下口罩和帽子。

  元瑾之垂目望着山下漫山遍野如霞如粉的桃花,原本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。

  她閉上眼睛許願,願沈天予此行出行順利歸來,願盛魄還活着,願她和沈天予能有個一兒半女。

  荊鴻本來背着白忱雪下山,已走到一半。

  感知到沈天予的氣息,他又背着白忱雪上來了。

  找到元瑾之和沈天予,荊鴻道:“好巧,又遇到了熟人。”

  元瑾之沖他們點點頭,笑着打招呼。

  荊鴻托着白忱雪的嬌臀往上推了推,對沈天予道:“我愛人。”

  一語雙關,言外之意,别再忌憚他了,他喜歡的是白忱雪,不是元瑾之。

  還有就是告訴他,讓顧家人盡快給顧楚帆和施詩辦喜事。

  沈天予已經不能直視他。

  初見那麼成熟穩重的一個人,現在和秦珩有一拼了。

  十六歲的顧寒城都比他穩重。

  沈天予把臉移到另一邊。

  荊鴻背着白忱雪繞到他面前,細觀他面相,濃眉微擰,“你此行有劫,注意安全。”

  沈天予微微颔首。

  荊鴻趁機又道:“我和雪雪訂婚的時候,你們夫妻一定要去。”

  沈天予淡嗯一聲。

  隻覺得肉麻。

  老大一個男人,雪雪長雪雪短地叫,不嫌膩味嗎?

  他在外面都是正正經經地稱呼元瑾之為瑾之,從來沒喊過瑾寶。

  聽到荊鴻又說:“我和雪雪的婚禮,想辦得别出心裁,與衆不同,但是聽說你們顧家子嗣婚禮辦得花樣層出,已把路走絕,讓别人很難超越?”

  沈天予懶得答,又嗯一聲。

  荊鴻道:“我們的婚禮,你想辦法給搞個新花樣。茅山素來以符箓和捉鬼聞名,我總不能在婚禮上給大家表演畫符,也不可能找一群鬼來給大家跳舞助興,會把人吓死。”

  元瑾之轉身悶笑。

  和荊鴻共事有陣子了。

  他給她的印象是沉穩可靠,辦事能力強,身手高超,人有點悶,話少。

  頭一次發現他這人這麼有趣,話一點都不少。

  沈天予又嗯了一聲。

  荊鴻說:“這對我很重要,你要放在心上,當個事辦。”

  沈天予表情淡淡,“還有事嗎?”

  “沒了,告辭。”

  荊鴻背着白忱雪往山下走。

  走就走吧,他穩走幾步,接着突然蹦一下,吓得白忱雪花容失色,不由得摟緊他的脖子。

  沈天予學到了。

  可是又覺得這太幼稚。

  有失他的風度。

  聽到荊鴻邊下山,邊朗聲喊:“憶雪雪不至,仰首望飛鴻’!‘關關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雪雪,荊鴻好逑’!”

  隻是念詩不夠,他還唱了起來。

  “若重逢在唐宋,你研墨,我畫松,千年不過硯台中一滴濃。若錯過,在汴京,酒旗風,掩駝鈴,長街燈火闌珊處……”

  他陽氣足,中氣旺,聲音極具穿透力。

  人都到山下了,他的歌聲還回蕩在山間。

  元瑾之笑得合不攏嘴,對沈天予道:“從來沒想到荊鴻是這樣的人,他愛得好熱烈。白姑娘能被他這麼熱烈地愛着,是她的幸。”

  沈天予薄唇微啟,“不,是他的幸。”

  元瑾之不由得好奇,“此話怎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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