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

第3009章 沈天予409(荊鴻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6113 2025-10-28 11:48

  有調皮的師弟,摸摸自己頭上的太極髻,又指指荊鴻的頭發。

  那意思,他怎麼換發型了?

  荊鴻擡手環住白忱雪的纖肩,十分自豪道:“她喜歡。”

  衆人聞言大笑起哄,笑他堂堂茅山二師哥,為了追個女人,喪失底線。

  白忱雪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  她從小養在深閨中,因為身體不好,學是上半年歇半年,大學讀的是漢語言專業,班中女生居多,哪見過這麼多男人哄笑?

  太臊人了。

  她輕輕晃一下肩膀。

  察覺她不自在,荊鴻立馬把手臂從她肩上挪開。

  白忱雪悄悄挪到他背後。

  荊鴻回眸看一眼她微微泛紅的臉,嘴角微揚。

  他喜歡她害羞的模樣。

  在她家書房的一本書中翻到過,最是那一抹低頭的溫柔,像一朵水蓮花,不勝涼風的嬌羞。

  用來形容她,再貼切不過。

  他對師弟們道:“她臉嫩,怕生,我帶她去别處走走。”

  衆人又是一陣起哄。

  荊鴻牽起白忱雪的手,朝前走去。

  行至供奉三茅真君的壽觀,他提議:“進去拜拜吧,裡面供奉的是我們的祖師爺,很靈的。”

  白忱雪點點頭。

  “求什麼?”

  白忱雪想了想,“親情。”

  她想知道盛魄是真死了?還是假死了?

  骨灰是送來了,也下葬了,可她仍難以相信,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那麼死了,太突然。

  荊鴻帶她走進觀中。

  讓白忱雪意外的是,這裡和她平時去的道觀不一樣,案上有供奉,也有香火,但是沒有排隊燒香的遊人,十分清靜。

  白忱雪好奇,“這裡怎麼沒有遊人?”

  荊鴻道:“這是我們修行的地方,不對外開放,放心,比外面商業化的更靈。”

  有勤快的師弟幫他們取來香。

  荊鴻教白忱雪怎麼正确點香,插香,跪拜。

  他拿起簽筒遞給她。

  白忱雪接過簽筒,雙膝跪在蒲團上,虔誠地晃了晃簽筒,閉着眼睛在心中默默說出願望,接着晃出一支簽。

  她拿起那支簽。

  簽上是:東方月上正婵娟,頃刻雲遮亦暗存;或有圓時還有缺,更言非看複皆全。

  讀着複雜拗口,她看得似是而非。

  需要專業的人解簽。

  她把簽遞給荊鴻,“你幫我看看。”

  荊鴻接過來,掃一眼,此簽昏迷未定。

  不算吉簽。

  主兇。

  知她心思細膩,敏感多疑,容易多想,荊鴻拿起簽筒,在裡面扒拉一通,重新找出一支簽遞給她,“剛才那簽不算,這是我幫你求的,這個準。”

  白忱雪接過,簽上寫:旱時田裡皆枯藳,謝天甘雨落淋淋,花果草木皆潤澤,始知一雨值千金。

  荊鴻道:“此簽是旱逢甘雨之象,凡事難中有救也,吉。”

  白忱雪眼露驚喜,“這麼說,我堂哥沒死?”

  “你求的是你堂哥?”

  “對,盛魄。”

  “他啊。”荊鴻大喇喇的語氣說:“他命中有貴人相助,可逢兇化吉,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,你别擔心了。”

  “真的?”

  荊鴻目光笃定,“真的。”

  他不知盛魄生辰八字,也沒給他算過,真死假死,他不知,隻知道這麼說,白忱雪會開心。

  他喜歡她兩彎柳葉眉似蹙非蹙的樣子,但又不想讓她憂愁。

  憂愁傷身。

  荊鴻問:“還要求感情嗎?”

  白忱雪搖搖頭。

  她已經不想求了。

  她覺得即使她抽到下下簽,他也會幫她換一支上上簽,哄她開心。

  白忱雪不知道教的人,是不是都這樣?

  她隻知道,荊鴻這人是一點都不内耗,遇到适合自己的就追;不好追,就挖着坑變着法地追;一個人追不夠,還得拉上全家人一起追;抽到下下簽,他立馬給換掉;不開心,他馬上哄,編着瞎話地哄,還是當着他們茅山創教祖師的面編瞎話,也不怕他們的祖師爺怪罪。

  這樣的性格太飒了。

  他絕對不會長各種結節,她想。

  二人返回至竹苑小樓。

  荊父荊母已經備好餐。

  用過餐後,荊母盛情挽留白忱雪和白寒竹留宿幾日。

  盛情難卻,祖孫二人住下。

  讓白忱雪意外的是,她住的房間好像是專門給她留的,因為門上鑲有“雪居”二字。

  荊鴻大哥叫荊戈,三妹叫荊畫,母親叫荊薇,都和雪不沾邊。

  沐浴過後,白忱雪躺到床上,關上台燈。

  發現牆角挂着的裝飾性的白色紗袋中,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,十分漂亮,且不隻一個紗袋,無數個紗袋,組成一個大大的亮晶晶的“心”。

  想了一會兒,白忱雪才意識到那是螢火蟲。

  城市裡很少見了,隻有這污染極少的山林間才有。

  白忱雪打開台燈,下床,走到牆角,伸手輕撫那裝着螢火蟲的紗袋,心中一片溫柔。

  她打開紗袋,走到窗前,推開窗戶,把它們全放了。

  挂在牆上,夜裡是很美,可是它們更适合在林間自由飛翔。

  接着她拿起手機,給荊鴻發信息:螢火蟲很漂亮,謝謝你,費心了。

  荊鴻回:我媽捉的。她說你住在城裡,肯定沒見過,捉給你玩。

  白忱雪暗道一聲冒失了,荊鴻捉的,她說放就放了,可這是荊母的一片心意,捉了那麼多,裝在一個個小紗袋中,挂在牆上,肯定費了不少功夫。

  她連忙回:晚安。

  手機響了。

  荊鴻打來的。

  白忱雪接聽。

  荊鴻道:“安不了。”

  “怎麼了?”

  “睡不着。”

  白忱雪納悶,“你們修道之人睡眠應該很好才對啊。”

  荊鴻:“想某人。”

  白忱雪耳朵微微發熱,“别想了,快睡吧。”

  “管不住腦子,想某人想得吃不下筷子,咽不下碗。”

  白忱雪笑出聲,“晚飯你也沒少吃呀。筷子和碗,本來就沒法吃。”

  “把你的位置發給我,看看我的心跑哪去了。”

  “就在你隔壁,矯情。”

  聽到荊鴻又道:“想住在你心裡,沒有鄰居的那種。”

  白忱雪不知該怎麼回答。

  下一秒,荊鴻的聲音在手機和門外同時響起,“我有個秘密,需要面對面告訴你。”

  信以為真,白忱雪轉身朝門口走去。

  她拉開門。

  荊鴻右手手肘靠在一邊門框上,高挑的身姿微斜,微微垂首望着她。

  白忱雪慌忙低下頭。

  他身上那種陽剛性感的男人味太具攻擊性了。

  室内昏黃的光線投在他臉上,光影明明暗暗,他濃黑的眉、高而硬的鼻骨、深刻的唇愈發立體,他的睫毛過于密,讓他的眼睛看上去有點毛絨絨、濕漉漉的。

  那雙眼睛那麼深,仿佛蘊滿深情。

  她不敢看。

  耳邊響起荊鴻剛氣磁性的聲音,“我有個秘密,需要面對面,嘴對嘴地告訴你。”

  嘴對嘴?

  白忱雪的臉瞬間通紅。

目錄
設置
手機
書架
書頁
評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