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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96章 沈天予96(驗證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467 2025-07-13 15:27

  這些日子心理壓力巨大,元瑾之壓抑、自責、憋悶、愧疚,聽太爺爺這麼一說,心裡一酸,想落淚。

  她吸了吸鼻子,将淚意壓下去,說:“太爺爺,對不起……”

  元老擡手往下壓,“先進去探望你爺爺吧,其他的事等等再說。”

  元瑾之點點頭,拎着保溫桶就要去推門。

 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,“慢着!”

  元瑾之回頭,見是哥哥回來了。

  元慎之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面前,将她手中的保溫桶拿走,道:“你去上班吧,不想上班就請幾天假休息,醫院你不用來了,這邊有我,我請假了。”

  元瑾之出聲,“我進去看看爺爺。”

  元慎之沒好氣道:“有什麼好看的?對他有用時,他恨不得立馬将人收入麾下,出事了,就想甩掉。沈天予是渣男,他比沈天予還渣。”

  元瑾之明白了。

  一場大病,把爺爺從她和沈天予忠實的擁護者,變成了堅決的反對者。

  元慎之沖她擺擺手,“快去!該幹什麼幹什麼去,别來找不痛快,這邊有哥哥頂着。”

  元瑾之答應着,攙扶元老去乘電梯。

  送元老上車,元瑾之也上了自己的車。

  剛系上安全帶,她收到哥哥的信息:給你訂了你最愛吃的那家館子,在二樓明月閣,去吃幾口。賬我已經轉賬結過,不吃浪費了,吃完給我打包。

  元瑾之沒心情吃。

  但是哥哥都付過錢了,她發動車子朝那家菜館開去。

  抵達菜館,停好車。

  她和食猿雕一前一後上了二樓明月閣。

  推開門,入目一道雪白身影端坐其中,冷白面容,劍眉星眸,俊顔若玉。

  除了沈天予,還能是誰?

  元瑾之神情微微一滞,說:“對不起,天予哥,我不知道你在這裡,我可能走錯房間了。”

  她退出來,朝門楣上方看。

  是明月閣。

  沒錯。

  可她沒約他,他也沒約她。

  房間裡傳來沈天予淡淡的聲音,“沒走錯,你哥約的我。”

  元瑾之這才恍然大悟。

  她連忙說:“天予哥,你稍等。”

  她從包中取出手機走遠一些。

  食猿雕急忙跟上她。

  走至僻靜處,元瑾之撥通元慎之的電話,問:“哥,你搞什麼?爺爺還躺在病房裡,你把我和天予哥約到一起,萬一爺爺病情加重……”

  元慎之打斷她的話,“我就想知道,下一個出事的會不會是我?你倆那晚怎麼親的,你們再親一遍。”

  元瑾之哭笑不得,“你是真不怕死?”

  “如果我沒事,說明爺爺、咱爸、外公生病是巧合。如果我出事了,就是邪門。”

  “我怕……”

  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麼?反正沈天予會算,他要來喂我吃藥,我立馬張嘴,一秒鐘都不帶猶豫的。”

  元瑾之喉嚨發沉,平時和哥哥總鬥嘴。

  沒想到關鍵時刻,哥哥這麼仗義。

  這是拿命在冒險。

  元慎之仿佛猜到她的心思,說:“别把我想得那麼偉大,我隻是好奇心重,想驗證一下,快進去吃吧。”

  元瑾之猶豫,“算了,我還是不進去了。”

  “磨叽什麼呢?你們之前成日一起吃飯,去福市救援,好得像連體嬰兒一樣,誰都沒出事,我就不信這個邪!”

  他一通好說歹說,元瑾之回到明月閣。

  雅間内古色古香,所有器皿都是頂上古瓷,古玩滿架,家具皆花梨紫檀,盆景玲珑,四面牆壁貼着名人字畫,室雅花香。

  這家私房菜館,元瑾之愛吃,但不常來吃。

  因為太貴,也因為身份要低調。

  她走到沈天予旁邊的黃花梨椅子前坐下,低聲喊:“天予哥。”

  沈天予視線掃過她的脖頸。

  她今天仍然穿着一件高領毛衣。

  她平時鮮少穿高領。

  沈天予薄唇微啟,“還沒褪?”

  元瑾之的臉噌地一下子紅了。

  情不自禁想起那天淩晨,他突然出現在她的床上,脫掉她的上衣……

  他灼熱的吻順着她呼吸起伏的弧度燃燒……

  他吸吮,輕咬……

  元瑾之心頭一片潮濕。

 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,低下頭,小聲說:“還沒。”

  沈天予望着她嬌羞的模樣,也想起那天淩晨他的獸行。

  她在他指下,被揉成各種形狀……

  他喉結極輕地翕動一下,道:“吃吧,都是些山珍和海味,涼了會腥。”

  元瑾之拿起筷子吃起來,一邊吃,一邊忍不住回想那晚的情景。

  以前她挺大膽,可是那晚他變得主動粗暴後,她忽然像換了個人似的,變得害羞起來。

  沈天予夾起一塊鮑魚放到她面前的餐盤裡,問:“能吃嗎?”

  元瑾之正胡思亂想,慢半拍回道:“能。”

  沈天予側眸看她,“能吃幾個?”

  元瑾之定定地望着他俊美好看的唇,腦中是那晚他用這張嘴,瘋狂地親吻她的嘴,吻她的脖頸,吻她的柔軟……

  一分神,她脫口而出,“你一個。”

  沈天予唇角微壓,當真是色心不改。

  意識到說錯了話,元瑾之立馬改口,“一個就夠了,吃多了會膩。”

  沈天予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清湯燕窩放入口中,堪堪道:“你爺爺需要做康複,會慢慢恢複,但是不可能恢複到從前。他九十八歲時還會有一劫,你記着,到時來找我。”

  這預示着他們終究不能在一起。

  元瑾之心口像被蜂針蜇了一下,疼得刺心。

  所謂分手後的戀人,至親,至疏。

  他不停地給她夾菜,言語間卻是疏離的客氣。

  哪怕不久前,他們剛做過最親密的事。

  沈天予要了一盆生肉,讓食猿雕吃。

  用完餐後,沈天予起身,道:“走吧。”

  元瑾之叫來服務生,将剩菜一一打包,拎回去給元慎之吃。

  沈天予走到門口。

  元瑾之拎着剩菜跟上去。

  食猿雕卻不肯走。

  盆裡已經沒有生肉了,可它還是用利喙啄着盆,上次的小電影,它還沒看夠。

  雖然上次用靠墊蒙着眼睛,但是元瑾之喘得很好聽,喘得讓它浮想聯翩,也想談戀愛。

  沈天予從元瑾之手中拎過打包袋,對食猿雕道:“走了,肉沒了。”

  食猿雕搖搖擺擺地走到他面前,想叨他的褲子,可他有潔癖。

  它打不過他。

  它改叨元瑾之的褲子,叼着她的褲子往沈天予身上大力地拽,想讓她吻他,瘋狂地吻,讓他們把那天剩下的情節演下去。

  它想看片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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