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白月光進門,我帶崽離婚你瘋什麼

第310章 他和秦忱去了民政局

  秦忱躲開衆人,驅車趕往那人提供的地址,到了一看,發現竟然是周家老宅。

  等她一進去,方雅瓊正牽着駿駿,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
  秦忱反應很大,她一把就把駿駿拉過來抱住,“你為什麼要帶走我的駿駿?”

  方雅瓊笑容溫和,“你可别冤枉我,是這孩子主動找我的,秦忱呀不是我說你,作為孩子的媽媽,周觀塵把他送到那種生不如死的鬼地方去,你竟然不管,怎麼當人媽媽的呀?“

  秦忱并不信她的話,隻是抱緊了孩子。

  駿駿反而抱住她,“媽媽别怕,我來保護你。”

  方雅瓊啧啧兩聲,“看,多可人疼的孩子呀,周觀塵那個喪良心的,竟然因為姜芫不喜歡就把他送到那種鬼學校,不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不心疼。”

  秦忱慢半拍的反應過來,她竟然在說駿駿不是周觀塵的。

  她像是炸了毛的公雞,反應很大,“你在胡說什麼。”

  方雅瓊笑容有些嘲諷,“秦忱呀,他都這樣了你還替他保守秘密,值得嗎?”

  不是替他,也是替她自己。

  她不想承認他其實是裴寂,那她最後的念想就沒了。

  可沒想到,方雅瓊這麼輕飄飄就戳破了,就像戳破在陰天下飛揚的泡泡。

  連陽光都沒反射過……

  秦忱有種被人剝光衣服的窘迫和瘋狂,“誰告訴你的?”

  “媽媽,是我,我們不能再沉默了,我們要反擊。”駿駿握住她的手,鼓勵她。

  秦忱卻有一種被蛇纏上的感覺。

  裴寂說過這孩子有多惡,可她從沒看到過,總覺得自己的孩子能惡到哪裡去,不過是被白抒情教壞了。

  隻要感化一段時間,一定會回歸正途的,更沒有必要送到特殊學校去。

  可現在她才明白,駿駿已經把伊蘭的惡根植到骨子裡,渾身都浸透了,恐怕再難糾正……

  “不,不行,我不能這麼做,我不能對不起他。”她拼命搖着頭,心裡默默念着死在自己最深愛他那一年的男人。

  但方雅瓊以為她說對不起現在那個裴寂。

  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,她像個惡魔一般蠱惑着她,“你不能對不起他,可他又在乎過你嗎?他那麼對待你和你的家人,還有,你來我這裡以為他真不知道嗎?說不到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……”

  秦忱心沉在谷底,滿滿的冰冷。

  是的,她從警局偷偷溜走,周觀塵怎麼會不知道呢?

  現在方雅瓊知道了他的底細,他一定以為是自己出賣了他。

  方雅瓊見她已經動搖,就不再逼迫,“好了,我也累了,你帶着孩子走吧,具體想怎麼做,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
  秦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周家。

  門口,她看到了周觀塵。

  他靠着車子吸煙,不知道過來了多久。

  駿駿看到他後瑟縮了一下,躲在了秦忱背後。

  他的動作刺激到了秦忱,孩子以前多愛他,看到就要撲上去叫爸爸,現在卻給逼得要小小年紀自己求生。

  方雅瓊說得對,他不是周觀塵,駿駿也不是他的兒子,他又怎麼會真的愛呢?

  周觀塵扔了煙蒂迎上來。

  秦忱退後半步,聲線顫抖,“你要幹什麼?”

  周觀塵皺起眉頭,沒有說話。

  他并不知道這一切竟然是駿駿策劃的,他以為是方雅瓊搞鬼,故意拿孩子挑撥他和秦家岌岌可危的關系。

  現在秦忱的反應他也沒放心上,隻淡淡地說:“秦忱,你要明白你的仇人是誰,想要跟方雅瓊合作,也該想想他在底下會不會心寒?”

  秦忱聽他這麼說,以為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方雅瓊的那些對話,神色一下變得尖厲起來。

  “你這麼對駿駿,就不怕他心寒?”

  周觀塵最後一次解釋,“我是為了他好!”

  秦忱瘋狂地笑起來,“為他好?那你為他好的方式還真特别,你怎麼不把自己的女兒也送進去?”

  周觀塵覺得她無理取鬧,就不耐煩道:“行了,先送你們回去。”

  駿駿看到他伸過來的手立刻大哭起來,“不,我不回那個學校,他們會打死我的。”

  周觀塵皺起眉頭,學校那邊從不打人,這孩子撒謊真是張口就來。

  秦忱緊緊抱住孩子,她大聲對周觀塵說:“你既然說是為了我們好,那你跟我結婚呀,唯有我們成為一家人,那才是最好的方式。”

  “秦忱,你……”

  她打斷他,“明天上午10點,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領證,否則我就公開駿駿的身份,我們再無瓜葛。”

  說完,她就帶着駿駿上了車子。

  周觀塵的保镖想要去阻攔,給周觀塵擡手制止了。

  “讓他們走。”

  說完後他看了看周家的大門,吩咐手下人,“想法弄到她和方雅瓊的所有談話内容。”

  ……

  姜芫被盛懷送回家後,還是心神不甯。

  不知道為什麼,她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了不得大事。

  周觀塵一直沒回來,也沒有任何消息。

  姜芫想過給他打電話,又怕打擾到他,就一直忍着。

  這一刻,她本該高興的,因為這件事無論結果如何,秦忱都會受到懲罰,各種意義上的。

  可她卻壓根都沒考慮她,就怕因為這些傷害到周觀塵。

  也是這一刻她才發現,她其實有多在乎周觀塵,說好的再也不愛,卻在不斷的接觸中心态已經發生了變化。

  也許,就在他說出自己是裴寂的時候,她的原則就坍塌了一半。

  夜太漫長也太煎熬,姜芫不知不覺睡着了。

  等再醒來,發現自己已經躺會到卧室的床上,身邊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。

  她很驚訝,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
  “你睡着的時候。”

  她湊上去親他滿是胡茬的下巴,“孩子找到了嗎?”

  他嗓音沉沉地嗯了一聲,并沒有多說。

  姜芫眉頭皺了皺,也沒有再問。

  她想要起來,卻給男人按住,“還早,陪我躺一會兒。”

  她也沒再說話,縮到他懷裡。

  大概他的懷抱太溫暖,不知不覺間,她又睡着了。

  等再醒來,已經是9點多,身邊已經空無一人。

  她忙起來,出去問人:“周觀塵呢?”

  李姐忙說:“先生剛出門,我聽他跟司機說要去民政局。”

  民政局,去那裡幹什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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